陈中华
陈中华:各地新冠疫情防控政策,应尽快向上海深圳学习

陈中华:各地新冠疫情防控政策,应尽快向上海深圳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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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深圳发布”微信公号消息,深圳市疫情防控指挥部办公室星期一(12月5日)发布通告,宣布自即日起调整防控措施,全市社区小区、办公场所、餐饮商超及各类公共场所不再查验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凭健康码绿码、扫场所码进入。网吧、夜总会、棋牌室、KTV、酒吧、桑拿洗浴场所等六类人群聚集密闭公共场所仍需凭48小时核酸检测阴性证明、扫场所码进入。风险职业人员和重点机构场所人员核酸检测查验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防控方案(第九版)》执行。


据“上海发布”微信公号消息,上海市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星期一(12月5日)发布继续优化调整疫情防控的相关措施,除养老机构、儿童福利机构、医疗机构、学校(含托幼机构)以及密闭娱乐场所(包括KTV、棋牌室、密室剧本杀、网吧)、餐饮服务(含酒吧)场所等有特殊防疫要求的场所外,其余公共场所不再查验核酸检测阴性证明。上海将保留全市常态化核酸检测采样点,继续提供免费检测服务,对七天内无核酸检测记录的不再赋黄码。上述优化调整措施自(12月6日)零时起实施。


我认为:各地疫情防控政策,应向上海深圳学习。这两天,威海市民冒雪做核酸的视频在网络热传。从视频画面来看,虽然雪下得急促,街上的市民们还是要排着长龙做核酸。在社交平台,有不少当地的网友质疑,这几天狂风暴雪,但是当地还是通知一大早就让去做核酸。学校都因为暴雪停课了,为什么核酸就不能停一天?冒着大雪做核酸,真的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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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1月28日开始,威海气象部门连续几天发布了寒潮黄色预警,12月1日下午更是把暴雪蓝色预警信号升级为暴雪橙色预警信号。威海市区等地方也确实出现了暴雪天气,有的地方降雪强度已超20毫米。虽然天气情况如此恶劣,当地仍然要求居民一大早冒着狂风暴雪排长队做核酸,这也难怪很多人在网上抱怨、叫苦不迭。


从公开数据来看,威海疫情最近呈现反弹趋势。一旦疫情防控形势吃劲,就启动全员核酸检测,也是各地一贯的防控策略。威海此举也是为了尽快平息疫情的无奈之举,但是让民众冒着暴雪做核酸,还是暴露出当地防控策略中考虑欠妥的地方。


一则,疫情防控归根到底是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这么冷的天,让人在雪中长时间排队做核酸,被冻感冒的几率比得新冠要大得多。尤其是一些老人和孩子,怎么受得了如此天寒地冻长时间暴露在户外?如果居民因为做核酸被冻感冒的数量急剧增长,对本就紧张的医疗资源而言,又格外增添了一层压力,而这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再说了,就算是当地疫情形势不容乐观,在防控策略上也该真正站在民众的立场,考虑天气因素,制定更为人性的政策。就在前两天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康巴什区连续两天发布的“天冷不做核酸”的通告,引发舆论一致好评。实际上不止威海,最近全国普遍都被寒潮天气影响,包括上海、杭州在内的一些南方地区都已降雪。然而,从各地新闻来看,很多地方的民众仍旧冒着严寒排长队做核酸。在这种语境下,康巴什不做核酸的海报可谓独树一帜。


“大寒潮来临,群众容易冻坏,得感冒的有可能比得新冠的还多。经研究,我们决定不采核酸了,先停一天!如果你们非要群众上传点啥呢,就上传这个吧。谢谢理解。”康巴什海报上的每一个字,都说到了民众的心坎里。


当然,尽量少做核酸,尽量让疫情防控不影响民众正常生活,不只是倾听民意、保障民生,也符合国家新阶段防控政策的精神。国内科研团队陆续发布研究数据表示,奥密克戎致病力已大幅降低。国家层面的疫情防控政策也表示,随着奥密克戎病毒致病性的减弱、疫苗接种的普及、防控经验的积累,我国疫情防控面临新形势新任务。


据此,广州、重庆等地方陆续发布了关于核酸检测的最新通告,这些公告均表示,长期居家老人、每日网课学生、居家办公者等无社会面活动的人员,如果没有外出需求,可以不参加全员核酸筛查或核酸检测“应检尽检”,减少人群聚集感染的风险。重庆等地也表示,“无疫小区”“无疫社区”不需参加近期三轮全员核酸检测。一些商超、公共交通工具等公共场所,甚至不再要求查验核酸天数。


可以说,“非必要不做核酸”,核酸检测“精准免检”已经成为精准防控的要义之一。在此语境下,威海等地仍旧让民众冒着暴风雪排长队做核酸的做法,恐怕也不符合新阶段的疫情防控精神。说到底,疫情防控也好,行政部门日常治理也好,一项政策要科学,关键是行政部门要尊重常识,及时关注民众的诉求。如果犯了“只唯上、不唯实”的错误,浪费公共资源不说,还惹来民怨,得不偿失。“制定政策的人,也需要在暴风雪中排长队做核酸吗?”包括威海在内的各级地方政府,显然也该听听民众的呼声,学学康巴什。


另外,核酸检测结果,是决定疫情防控措施最直接、最基础、最关键的科学依据。疫情发生近三年以来,从亿万民众到各级政府和国家,都为疫情防控做出了巨大牺牲,付出了无法估算的沉重代价。随着疫情防控常态化,一批第三方核酸检测公司应运而生。在为疫情防控提供检测支撑的同时,此起彼伏的核酸检测也乱象丛生。


近日,多个省市或自治区开展核酸机构排查。据排查结果显示:有250家核酸检测机构因频繁造假被有关部门责令整改,另有26家机构自行或被责令暂停核酸检测业务。仅在11月就有4起。


11月11日晚,昆明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发布通报称,昆明寰基医学检验所违法违规被立案调查。该检验所管理混乱、质控不严、失职失责,导致检测结果虚假,干扰了全市疫情防控工作。


11月14日,呼和浩特市公安局新城区分局发布通报,内蒙古赛斯基因科技有限公司员工姜某因严重不负责任将信息错误录入,致使部分群众的核酸检测阴性结果反馈为阳性,造成恶劣社会影响。新城区公安分局已对内蒙古赛斯基因科技有限公司法人署某及员工姜某依法采取刑事强制措施,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中。


11月18日,北京市房山区人民检察院发布通报,对北京朴石医学检验实验室有限公司以及周某某、武某某等7人,以涉嫌妨害传染病防治罪向北京市房山区人民法院提起公诉。该公司被发现原始检测数据明显少于样本检测数量。


11月24日,兰州核子华曦实验室工作人员误将个别核酸检测异常人员名单信息录入阴性人员信息包中上传至工作系统,使个别待转运人员健康码显示核酸检测阴性。兰州卫健委表示,将对兰州核子华曦实验室予以严肃处理。


核酸检测乱象已经到了、非严格整治不可的地步。政府必须尽快把核酸公司“国有化”。关系国家生死存亡、国计民生的事绝不能交给社会赢利机构。一旦看到巨额利润,正常的抗疫、防疫行为就会变了味,各地不断曝光的核酸公司“造假”问题,已成为人民群众发泄怒火的众矢之的,群众希望政府严惩核酸造假公司和人员的情绪非常激烈,对“罚酒三杯”式的处罚异常不满。


虽然目前有些核酸公司“造假”已被提起公诉,但这不是治本之策,还是把核酸公司收归国有为好。原因很简单,群众不相信私营公司的“良知”,但绝对相信党和政府的公信力。这个问题不解决,以后因核酸公司“造假”而引发的群体抗议事件还会层出不穷。从实行核酸检测以来的情况看,核酸公司投毒作案、弄虚作假、破坏防疫、发国难财的情况反复发生。虽然公安介入,仍然不能遏止许多核酸公司的犯罪行为,这是核酸公司私有属性的必然结果。


从2019年末新冠肺炎疫情暴发算来,已经过去了近三年时间。随着疫情防控时间拉长,不少人的心理承受和忍耐程度倍受考验,甚至正一点一点在流失。正如有的网友说:如果第一年是恐慌,带着一点窃喜,能在家好好歇会儿;第二年开始迷茫,盼着疫情快点结束;第三年则是有些抱怨,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加之,近来有的地方借防疫之名“层层加码”,滥用权力、为难群众,导致防疫变了形、走了样,有的表面上不说封控实则就是在封控,漠视群众利益和民生诉求,随意打断正常生产生活秩序,更有甚者置群众的生命安全于不顾,坏了党和政府的形象,伤了群众的心。甚至还有些人,借机发疫情财。相比疫情,这些现象刺痛人心。随之而来的无奈、厌倦甚至愤怒,都是可以理解的。


疫情防控是为了防住病毒,不是为了防住人;从来只有“人民至上”,没有所谓的“防疫至上”。不管采取什么样的防控措施,都应该是为了让社会能够早日回归正常,让生活尽快回到正轨。所有的选项,都是我们通往这个目标的“桥”和“船”,而不是简单地把人防住,不计成本盲动蛮干。


目前,一个广为感知的事实,诸多地区的基层过度防控已给居民的生活造成了严重的困扰:钉死门窗,阻塞逃生和安全通路;肆意封闭社区,设置严苛的出行门槛;对下地务农的农民私加处罚;在生产工作单位实行毫无必要的、极大摧残基层劳动人民生存处境的管理办法;更为严重的是,存在着一些隐匿其中的在特殊时期不断制造反常状况以借此大发国难财的利益集团。


现在的疫情,是一天比一天紧了,特点是“多点频发面广”,各地无法再象2020年初一样,做“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事情,因为谁也顾不上谁了。包括北京在内,全国各地未雨绸缪建设方仓医院的地方越来越多,为未来更严峻的疫情做准备。与时同时,三年的疫情弄得老百姓身心疲惫,由于经济衰落,没有国定工资收入的群众情绪焦躁,有些地方的群众与防疫人员产生了矛盾,暴发了冲突。 


实际上,不是政府的抗疫政策让百姓不满意,而是那些害群之马曲解国家的抗疫政策,故意使坏引发群众不满。以美国为参照物,中国举全国之力施行的“动态清零”政策,避免了数百万中国民众死亡,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抗疫成绩。但是,就目前情势来看,现在没有任何的理由、继续常查核酸和隔离。核酸检测点作为人群密集场所、一个有气溶胶喷溅风险的场所、一个随时会出现无症状感染者甚至感染者的场所,因为每个人都要去掉口罩张口采样,其传播风险不言而喻。


全民常检测核酸,造成扎堆聚集检测,必然引发更大的传染。一个检测点有一个病历,去这个检测点人必然都会被传染。对一些长期居家、行动不便的老人与在家上网课的学生来说,过高频次参加核酸检测既会造成不便,也没必要,更会浪费核酸检测资源。如果没有社会面活动,同时周围又没有感染者和密接者,他们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并不高。“精准免检”是对这部分人群更好的保护,也有利于集中精力用于真正风险人群的筛查。如果新冠病毒传染性强,医护人员应该入户检测核酸,如果传染性不强就不应该全员检测核酸。如果新冠病毒危害性不大不应该测核酸测核酸。


据国家卫健委官方微信消息,截至2022年11月21日,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累计报告接种新冠病毒疫苗344253.9万剂次。截至2022年11月27日24时,累计追踪到密切接触者12072501人,累计报告确诊病例311624例,累计治愈出院病例273262例,累计死亡病例5233例(包含有基础病)。


中新网10月27日:据国家卫健委官方微信消息,截至2022年10月26日,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累计报告接种新冠病毒疫苗343929.9万剂次。北京日报:截至8月9日,全国累计报告接种新冠疫苗34亿2661.9万剂次,接种总人数13亿139.2万,已完成全程接种12亿6828.5万人,覆盖人数和全程接种人数分别占全国总人口的92.31%、89.96%。


防疫二十条颁布之后,新增感染人数连续多日突破两万,但绝大部分为无症状,此轮疫情重症为95人。北京市于19日报告了今年6月以来的首个高龄患者死亡的案例。87岁男性因基础病恶化,经抢救无效死亡。目前的数据表明,感染后出现重症的概率非常低,简直“低到了尘埃”。


经过近三年的严厉管控,社会心理已发生明显变化。民众对“封城”式的管控还能忍耐多久,中国经济和对外交流还能否承受像北京、上海、广州、重庆这样的超大城市动辄“静默”带来的冲击,都是未定之数。弄不好,疫情不仅没有控住,经济和社会也可能失控。


大面积封控、静默都不是精准防控,天天做核酸检测,甚至一天两次、三次,工作“一刀切”,一封了之,是思想懒惰,不愿意做细致工作,是典型的官僚主义作风。不精准,必然破坏经济、生活的正常秩序,造成部分生产、经营活动停滞,造成人力、物力的浪费,造成生活保障工作量巨大,造成正常就医困难……,造成群众防疫的疲劳感,甚至酿出一些不该发生的问题,受了累,群众还一肚子意见,又酿出干群关系矛盾。


人得了新冠病毒,不一定会死掉。但是,没有吃的肯定会饿死。近来有些地方动不动就封城封小区隔离。被隔离的人不能出去工作,挣不到钱人就没钱买食品,最后是有钱人也买不到食品的,因为人不能出去工作,就没人生产食品,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看还是让大家戴上口罩,该干嘛干嘛更好。理性地面对新冠病毒,不要去做无谓的防控,人类不可能消灭新冠病毒的。况且也不可能把接触的人全部找到,还有的检测机构出具虚假的报告,甚至有的人还把检测报告给改了。也别想等有了疫苗可以预防,因为病毒在不断地变异。


当然,想消灭可以用这个办法试试,那就是,加强党的全面统一领导,发挥共产主义社会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封住国门,在同一个的时间,给每个人和动物都戴上口罩并都吃一周的病毒灵,对全国室内外环境和人物的表面进行消杀。这好比现在实行包产到户的农村,出现病虫害时,有的户打药,有的户不打药,造成东家打药,病虫跑到西家,西家打药,病虫跑到东家,永远消灭不了病虫害。另外,把一大块地分开一小块一小块的,给一户一户自主自由种,你种这,他种哪,造成农业实行不了规模化机械化,搞的现在粮食不够吃,还要靠进口。


新冠病毒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病毒,就是用现代先进高科技的仪器检查,也要经多次检查才能查出来,有的甚至反复查了十几次才查出来。去年7月3日,北京市政府新闻办举行疫情防控第140场例行新闻发布会,北京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副主任庞星火介绍,经检测,石景山万达女子为无症状感染者,曾经三次核酸检测结果为阴性,今年1月4日大连市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上,大连市民政局局长汤易说,有的病例做了11次核酸检测才检出阳性,有的地区检测6轮还有阳性病例出现。


从以上看,全民核酸检测是无谓的,也查不准。而且影响经济、民生、社会秩序等各个方面。目前,必须坚持一手抓防控、一手抓发展。加大生产食品药品力度,确保疫情防控物资充足。总之,封城封小区隔离之后,不但对于经济、民生、社会秩序各个方面都会有很大的不良影响。还有不少社区、街道、村庄、小区物业,很多稍有点儿权力的人只恨天下不乱好浑水摸鱼耀武扬威!必须引起国家重视,以免制造社会撕裂性混乱!过度恐慌的结果只会让我们损失惨重! 


疫情防控的目的在于人,在于最大限度地减少社会的损失,而无限加码的隔离手段,只会让已经初见成效的疫情防控背离其初衷,只会减少疫情防控工作的公众理解度和配合度,对战疫而言也只能是伤害甚至败坏。不仅如此,还要因此付出公民合法权益被剥夺被侵害,国家法治秩序被破坏的沉重代价。


张伯礼11月17日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奥密克戎成为主流毒株后,一直在不断变异,它的致病力减弱”。目前有不少舆论“极端片面”宣传新冠病毒的危害性,人为制造社会恐慌,导致民众过度担忧得病,造成人群之间、甚至大众和政府之间出现对立。纵观上述,要从动态清零中逐步退场,除了优化措施和减少地方“层层加码”和“一刀切”的粗暴做法,还须加强舆论宣导工作。


其实,新型冠状病毒性肺炎是一种自限性疾病,通俗来说,是一种不用治疗自已就能好的疾病。近来,一些城市惯性地对社区进行长时间封控,把大量阴性市民长时间一刀切地封控在社区里,既不科学,又没有法律依据,而且副作用巨大,也是不可持续的,防疫必须要回到法治轨道上。


现在在动态清零的管控下,网络上爆出不少城市的管控措施对居民实施无差别的封门封户的野蛮行为,甚至如武汉等将整个城市的街道两侧用铁皮一路围起来,目的就是不让人们出门,不让人们之间接触流动,好像这样封控就能把病毒装进观音菩萨的玉壶里一般消灭。但常识是病毒不会因此被灭光,它就如雾霾时的空气一样存在着,但由此制造的灾难却不断发生着——


近日,广东两名女子因其中一名没有佩戴口罩与防控人员发生冲突,结果双双被反绑跪地示众。呼和浩特的一位母亲跳楼自杀了,女儿被封在家中不能出门跑下去去见死亡的母亲而撕心裂肺的嚎啕;兰州的一位三岁幼儿因病不能及时就医死去了,绝望的父亲冲出去被拘了,防疫的三年就是他的一生;保定的一位父亲为孩子能吃上奶粉,提着菜刀冲出封锁要为孩子去买奶粉只为他有口吃的,也被拘。


还有很多很多这类人间悲剧,可以那些穿着白色衣服的防疫人和戴着红袖箍的人,以他们向人冲上去的身手动作,好像都是不明身份的家伙。在他们那里,什么法律,什么规定,什么尊严,什么人的权利,统统以防疫之名踩到脚下任意蹂躏,他们的话就是天条律法,他们的要求就是皇嘴金科,他们的举动就是神圣不可侵犯,他们的一切的一切就是他们是刀俎,而其他所有人都是鱼肉。


他们不会为封在家中几十天几个月人们的死活而生怜悯,他们不会婴幼病残孤老无助而生慈悲,他们不会为忍受不了封控绝望自杀者以死抗议者而心生隐痛,他们不仅不会,是的,丝毫不会,而且还要对上街谋微薄收入只为苟活的七老八十的卖针头线脑的,卖糖葫芦的,磨剪子戗菜刀的,卖几把蔬菜的小商小贩,要凶狠地砸烂摊子,撅折称杆子,推翻箱子,用身强力壮之身把羸弱日暮之躯打倒在地,再以某个罪名押走,但凡还是个正常人的话,有谁能做出这等恶事,但凡是个正常人的话,有谁见了能不愤恨,绝不能允有这等恶人恶事横行于光天化日之下。


党要加强对防疫的全面统一领导,对过度夸大新冠病毒的危害性、制造恐慌、误导民众。对人为制造群众、人群之间的对立,甚至大众和政府之间的对立。对不作为、乱作为、哄抬价格、发国难财者要依照党纪国法严惩,绝不能以罚代刑以纪代法。也希望各级政法机关要集思广益,发现什么问题就去解决什么问題,而不是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那样会导致问题更大。


当前,兴师动众推行的防疫政策,出现宣传与政策背驰的现象:一方面国家卫健委官员和医学研究描述现时冠病疫情只是“自限性疾病”,大多数无症状,少数轻微症状“吃盒莲花清瘟胶囊,几天就好”“重症率、死亡率极低”,力图消除民众不必要的恐惧心理;另一方面,各地却持续动辄封区停工,无休止的进行全员核酸检测。由此引发的次生灾害超过疫情本身,对国计民生带来损害,造成百业萧条。


第一是损害经济。际产业链、供应链拥有举足改革开放多年来,国际分工令中国逐渐在国轻重的地位。然而,近三年的抗疫忽视了经济运行规律,严重冲击整个产业链、供应链、物流链和资金链。光过去一年,房地产业陷入深渊,电子科技商务一落千丈,餐饮业哀鸿遍野,旅游业叫苦连天,村镇银行、城市银行陆续爆雷,航空公司出现巨额亏损。与此同时,韩国三星由中国转往越南,日本东芝关闭在中国多家分公司。中国作为“世界工厂”缩影的东莞人去厂空,作为地标的深圳罗湖商业城,昔日人山人海,如今一片沉寂。31个省市自治区乃至中央政府财政赤字庞大。


各种悖乎常识、层层加码的封控行动,难免令国际资本觉得继续让产业链、供应链依赖中国,会充满不稳定性和不确定性,须要考虑重新布局。事实证明,当前的封控措施犹如“斩脚趾避沙虫”,无异经济自杀,从根本上扼杀民营企业生机,重创国有企业效率,打击外资企业信心。因此,封控给经济带来极其沉重的打击,代价巨大而收效甚微,应该设法及早刹车。


第二是妨碍民生。中国劳动力80%集中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在国家机关、国有企业就业的只佔20%。根据国务院去年3月在人大会议结束后的记者会上透露,中国有6亿人口月入只有1000元以下。全国有6亿5000万人并无银行存款。全国有7亿人负债,其中42%债务逾期未能偿还……在近三年的折腾下,老板不能做生意,员工无法上班,物资难以运送,万千家庭手停口停,不仅无钱交房贷、车贷,无钱看病,连吃饭也成问题。


第三是违反科学。1958年中国在大跃进时掀起“除四害,讲卫生”运动,号召全民动手,彻底消灭“老鼠、苍蝇、蚊子、麻雀”,60多年过去,看得见、摸得着的“老鼠、苍蝇、蚊子、麻雀”都未能清零,试问看不见、摸不着的奥密克戎病毒又如何可以清零?何况,同样具传染性的流感病毒爆发104年、乙肝病毒测出60多年,艾滋病毒发现40多年,对付这些传染性病毒的疫苗、药物不知凡几,也无法清零,可见在抗疫的战略上还是战术上,徒然劳民伤财。


第四是有违法治。由于执行者将防疫措施、公共卫生政策上纲上线,不少地方在封控过程中层层加码,碾压了法律,野蛮封控,出现层出不穷的侵犯公民人身自由、侮辱公民人格尊严、损害公民私有财物的乱象。例如今年4月,河南省四家村镇银行爆雷,牵涉40多万存户的500多亿元存款。有1312名存户集体乘火车去郑州维权,岂料一下火车,健康码就莫名奇妙由绿码被齐齐转为红码,要“立即隔离”,不准出火车站。这明显是将防疫措施异化为维稳手段,阻止公民合法维权。


最近网上热传广州“跪地女”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的视频,以及银川市三名警察跪压一名出门买药男子的颈部视频,也令人感到执法者的暴力与“人民至上”“生命至上”宗旨背道而驰,违反社会的公平正义,加剧官民矛盾,也埋下动乱的定时炸弹。中央政府一定要整顿和惩治执法却犯法的害群之马,以此平民愤,安民心,让“以人民为中心”和全面依法治国方针落到实处。


综上所述,近三年来动辄封路封区、停工停产、强制全员核酸检测的偏激做法所产生的巨大次生灾害。为了挽救急速下跌的经济,改善急剧恶化的民生为了中华民族的生存和发展,回归科学,实事求是尽快让经济活动和人民生活回复正常,让产业链、供应链重回正轨则国家幸甚,人民幸甚!


北京中公法律咨询中心主任陈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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